第(2/3)页 那群人,傅妄手下的余党,终究是要了结的。 做了坏事,怎么能不了结? 他转身,离开了。 刚走,微风拂过树梢,一阵落叶洒下,洋洋散散的,落在了墓碑前的那一束菊花上。 ...... 一周后,春节。 某监狱内。 一间房里。 有穿着制服的管教站在台上,讲着些什么。 底下的,都穿着统一的衣服——监狱服。 不是很好看,但是来这里的,必须穿。 其中一男人垂眸坐在位置上,手里拿着笔,眉目冷冷的,十分漠然,听着台上的话,眉头时不时的又会不赞同的拧紧。 可最后,修长的大手还是落笔,写在了本子上。 上面的字,苍劲有力,行云流水,大气好看。 “傅深尧。”台上的管教,冷着脸叫了一声他的名字。 傅深尧抬眸,眼色阴冷幽幽的扫过去。 这是与生俱来的气场,走到哪里都扔不掉。 管教拧眉,只觉得自己背脊有一丝冷意,但知道这个男人其实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他是很阴冷,浑身都冷,冷到几乎让人不敢接近的地步。 可是他向来听管教,哪怕是你的话让他的脸色沉的很难看了,也不会开口忤逆一句,只有无尽的沉默。 一般的管教也不会真的跟傅深尧计较较劲,谌也交代了,这个是有心理问题的,不能太极端的惹到他,至今都会有心理医生隔三差五的来看傅深尧的情况。 管教问道,“你来回答一下,为什么你进来这里了?人为什么要活着?” “犯了错,来改造。”傅深尧回答。 简洁冷漠,没有废话。 这是绾绾教他的,要学会承担责任。 “还有一个问题呢?”管教看着他问。 傅深尧,“......” 他活着,为绾绾,为孩子。 别人为什么活着,他怎么会知道? 可是,这个问题,好像不能胡乱回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