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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小城：“祠爷，或许这个时候我不该给你打电话，但是必须告诉你，我把你的程序方案递交到那边的时候，那边说，已经有人递交过一模一样的方案了。”

    温祠眉目一凝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并且……他们医院已经采纳了。”

    “祠爷，怎么办？一定是有人趁着那天我们匆忙离开的时候潜入了讯息室盗走的，那时候我们忘了关讯息室的门。”

    “沈老的脑死亡，又没希望了……过分的是那个递交程序的人，居然跟那边的医院说不收取任何费用，只要求那个医院不能跟你有任何的来往，更不能替你治病人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八辈子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”

    程小城喋喋不休，几乎把对方18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。

    毕竟这是温祠通宵熬出来的成果。

    温祠的呼吸沉了沉，那种冒起来的希望一下子被掐灭的感觉，就像是被人一头按进了水里，沉闷的无法呼吸，挣扎着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那么两三秒，随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，“去查程序是怎么泄露的，这里饭局完了我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声音冷静，沉稳，情绪上似乎没什么波动。

    “祠爷？这你不生气？”

    温祠拧眉，“生气能解决问题吗？挂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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