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实在是可怜,若是没有那么一档子事,他现在本来也该是阖家团圆,顺遂一生,又怎么会剑走偏锋,愿意在皇帝身边做这个身份的人。” “再者,对我们而言,他所做的事请无疑于是救我们和许多百姓于水火之中,但是仅从一般的道论上来讲,他也算得上是拨乱朝纲的罪人。” 封潇月说着,把自己手上的那一根画轴,还到了慕容麟的手上。 “倘若再遇上哪个不醒事的史官,岂不是更加毁了他们一家的名声。” “话虽然这么说,但是我想以父王的性子。应该不可能让这事情如此隐瞒下去的吧,毕竟身居高位,权势滔天,并不是他的理想,但凡出现冤案,若是不能为他们平反昭雪,和那些作恶的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 慕容麟微微的低下脑袋去顺手将这幅画卷重新卷了起来。封潇月听得心里一阵感动与触动,帮着他把画卷的绳子递过去,确认不住叹息一声。 “可是如果这么做了的话,那朝中肯定会有不少人开始怀疑这场禅让的事件,究竟是真是假,” 慕容麟帮着把画卷收好,而在放画卷的那一格书架抽屉里面,还躺着好多幅其他的卷轴。可想而知,慕容思继位以来究竟是做过了多少好事。 “毕竟柳辞和慕容思之间可是背负着一家人的不共戴天之仇,只怕平反昭雪是容易,却会给你和王爷身上惹一身的麻烦。” “有点小麻烦算什么?”慕容麟不以为意,拉着封潇月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,同时伸出手去给她捏了捏肩膀。 封潇月心里记挂着事,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背到底因为坐马车坐久了,憋屈地有多疼痛。 “你知道当时锦州柳家在藩地一带,可是小有气的,毕竟在这种边陲之地的官员,要么讨好附近的藩王,要么就全身心的上供祝贺皇帝,以求自己能有出头之日,” “却唯独他们柳家出淤泥而不染,家风严谨,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欺男霸女、欺行霸事的事情,锦州边上的许多百姓提起他们也都是赞不绝口。” 慕容麟收了手,看着窗外随风飘摇的绿叶,讲述着当时得知的事情,而封潇月也静静地在一边听着,没有插嘴。 “而他们柳家之所以会有那个下场,仅仅是因为与先帝所在藩地的一个城池里面的县令交好,当时先帝举自己藩地上所有的势力,一举拿下了登基的权力,” “其中做了些什么手脚,咱们即使不清楚,也能猜得到不会是什么好事。”慕容麟如此一说,封潇月也跟着点头附和。 “而先帝担心这些事情会在这两人之间的交流中泄露出去,才迫不及待地对柳家动手。还派了人在他们流放的路上行刺,我父王听说了这个消息,也想去帮一把,可谁想还是慢了一步,” “至于先帝手下藩地里的那个县令,他的下场就更惨了。”慕容麟说着,想起当初的这一场事变,都禁不住啧啧两声,以示心中的悲痛与同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