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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厉鹤南甩甩头，错误，已经犯过一次，不可再犯。谁也不能是谁的代替品。

    “私了还是公了？”厉鹤南板着脸，指着他的车。

    “嘿嘿嘿，厉总，别，我可是你秘书的助理的助理呀。我赔，我赔还不行吗？”女人捡起眼镜戴上，花痴地笑着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赔得起？”厉鹤南听见了她的自我介绍，雷蒙的助理的助理？

    “给我一点时间，我会赔的。呐，这是我的工作证，柳星。我不跑。”柳星举手保证。

    “三个月。”厉鹤南皱皱眉。

    柳星闻言掰掰手指，“不行，半年。”

    “三个月。”厉鹤南咬牙不松口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半年，卖了我也还不出来，要不，肉偿？”柳星开始解西装扣子。

    厉鹤南按住她的手，脸都黑了，“荒谬！”

    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，我是你助理的助理的助理，能有多少工资你心里没个兮数？”柳星尬问。

    厉鹤南盯着柳星的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明天起，你做我的助理。”

    柳星愣了一会儿，幸福来得太快，让她冷静会儿，“真的吗？我这就升职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试用期三个月，还钱。三个月后回原岗位。”厉鹤南开始打电话，叫人来处理，另外，叫司机过来接他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？白干三个月？”柳星呆在原地，竖起三个指头，深深地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厉鹤南的司机来接他了，他已经坐进了车里，

    柳星这时候才反应过来，赶忙过去扒着车门，“那，我表现得好能不能保留职位？”

    “看情况。”厉鹤南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那，我能不能坐你的顺风车？”柳星还扒着车门不放。

    司机不知道该不该去关车门，厉鹤南看了一眼司机，又盯了一眼柳星，没有说话就去拉车门，意思很明显，他拒绝。

    “别介，我买酒没剩下钱了。这么晚了……明天我就当你的秘书了，大不了明天我请你吃早饭？”柳星伸出一根手指提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厉命拉车门的手力轻了些。

    “再请你吃中饭？”柳星再伸出一根手指，对厉鹤南眨眨眼。

    厉鹤南放手。

    柳星自我怀疑中，再举一根手指，“最多再加一餐晚饭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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