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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么做，你开心吗？”墨白的声音有些缥缈，似是从远处传来。

    很奇怪，听到他的声音，心中烦闷想要杀人的情绪，竟然一点点的散落。

    想到他的问话，唐婧宇嚣张的笑了出来，“哈哈！开心，我当然开心！”

    前世之仇不共戴天，如今大仇得报，为何不开心！

    墨白走到她身前，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，悬在她眼前道，“那这又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现在的她被仇恨迷住了双眼，如果恢复了记忆之后，她可能承受这一切？

    如此狠辣的手段，若是一步步的完成，或许她不会觉得什么，但是这么一步到位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儿，墨白不由觉得矛盾。

    前者拥有完全记忆会一步步的完成，后者没有本体记忆会这样一步到位……

    可总得来说，不都是她自己吗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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