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夫查完书,取了一套银针过来,抓起白灵萱的手,在虎口上给了她一针,白灵萱“啊”的一声痛醒,辅导员都惊了,觉得堪称神乎其技。 就在他们以为,大夫也要给张望洋的虎口上来一针的时候,老医生却愁眉不展,连施针法,给张望洋全身扎得乱七八糟,却毫无反应。 心理系的辅导员对白灵萱问长问短,主要问的是她感觉怎么样,白灵萱说没什么感觉,似乎好着呢。 体育系的辅导员也对着白灵萱问长问短,问的是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会晕倒?白灵萱一概说不知道,好像是逛着说着话,突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,醒来就在这里了。 辅导员又问大夫,为什么不给张望洋的虎口上也来一针? 大夫说:“他们两个情况不一样,小丫头看起来像是受惊吓过度,扎一针当然就醒了。小伙子,这却说不清了,智昏神迷,用古人说叫丢了魂了,但那是迷信,不可取,我给他扎这些针,激发血气流动,试试看能不能醒,还不行的话,哎……你们就再去西医那看看。” “可我们就是从西医那儿过来的,不能来回折腾孩子呀。”体育系辅导员也开始感觉被踢皮球了,有些焦急。 “那这样,我打个电话,你们等一下。”老大夫说到这里当众拿出手机打电话,听得在场诸位一愣一愣的。 大夫介绍病情的部分,大家听得一知半解,但对对方的称呼,实在是让人跌碎眼镜,因为他将对方称为道长,说了有五六分钟功夫,才把电话挂掉。 “我刚才联系的人呢,是个道医,从小上山,一边修道一边学医的那种,应该和小伙子这个状况比较对口,他是全真派的。” “电视里演的那个全真派?全真七子?丘处机?王重阳?”体育系辅导员脱口而出,感觉世界很魔幻。 老大夫点点头:“对,现在全真派和正一派的道士最多了,名门大派也比较靠得住。” 林文潇在旁边听着,心中暗暗有点紧张兴奋,期待着会不会见到一粟道长,因为她记得很清楚,一粟道长是永乐宫的,属于全真派一脉,上催眠课的时候聊过,全真的意思是“三教圆融,识心见性,独全齐真”,如果是一粟道长过来就太好了,那简直不要太对口。 而且她还没当面感谢过一粟道长的救命之恩呢。 过了一会,老中医的电话响了,他接起来聊着,先是蹙眉,然后眉头舒展,似乎很高兴的样子。 挂掉电话,他像辅导员解释说:“刚才王道长回电话过来,说这个情况他也不好办,但是他帮忙联系了个前辈,说前辈这段时间刚好在附近租住,应该一会就能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