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,溫錄臉色很蒼白,因為眼睛受傷,雙目被白色的紗布蒙著,鼻梁高挺,薄唇抿著。 這男人生得就是一副富家子弟的矜貴驕縱模樣,童貫生也沒想到他能為童謠放下身段,用最快的速度從安城趕過來,兩個億眼睛都沒眨就送了過來,甚至只身前往水庫去救謠謠。 童貫生知道,易求無價寶,難得有情郎。 他沒有看錯人,當初留溫錄在童家過年也不是他一時興起。 他崢嶸一生,見過無數世面,他不覺得自己會看錯人。 世上最可怕的男人是甜言蜜語無數,大難臨頭卻迫不及待飛走的男人,而明知有危險卻義無反顧往前的男人才最值得托付終身。 晚上。 童家派人把墨墨送到了醫院。 墨墨看到爸爸,立馬撲上去,小手抱住溫錄的手:“爸爸,爸爸怎么了。” 溫錄還沒有醒,但麻醉的功效快退了。 他迷迷糊糊司機聽到有人在喊他,又像是在做夢,夢里,他見到了童謠和墨墨。 “爸爸沒事。”童謠嗓音溫柔,拉過墨墨的手,“他只是生病了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 “唔。” 小家伙沒有打擾溫錄,跟童謠并排坐在沙發上。 欒城晚上冷,童謠沒有留墨墨,很快就讓人送墨墨回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