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果然,沒有撥通電話,許廣豐臉色更難看,像陰沉沉的天空,隨時會有雷暴。 他打了三四遍,明知打不通還是在打,就好像較勁一樣。 許深哂笑:“別打了,不可能打的通,我說了,他跑了,把你的心血和產業全賣給了我,跑了!不如你試著打給你的情人看看,或許,她也一起跑路了呢?” “許深!”許廣豐氣得發抖,指著許深。 許深無所畏懼。 陽光從身后的窗戶照進來,清晨天氣極好,那明媚的光鋪陳在整個辦公室。 許深逆著光坐著,臉色平靜從容,只是這冷靜里是莫大的疏離,清冷如寒霜。 他看著眼前這個指著他的男人,曾經,他管他叫父親。 小時候,許廣豐常常出差,他以為許廣豐是很忙很忙才不陪他的,還喜歡天真地拉著許廣豐的手滿懷期待地問,他們什么時候可以一起去游樂場玩? 可,他從來沒有等到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