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黎晚依然對他保持莫大的警惕,一雙晶亮的眼睛盯著他看。 “晚晚,讓我見見天天,讓他叫我一聲。既然你已經嫁給唐景州,我不會破壞你的婚姻生活。”許深姿態謙卑,態度也不再像從前一樣強硬。 他這兩年在經歷了黎晚和天天車禍又死而復生的狀態后,他明白了,她和天天活著就好。 別的,他不再強求。 他早就知道,她不是他能困住的鳥兒,她終究要從他的掌心飛走。 更何況,她已經結婚生子,這個事,他無法逆轉。 總不能逼著她跟唐景州離婚。 也許兩年前他會這么干,但現在,不可能了,沒有這個可能。 他尊重她。 黎晚啞口無言,有很多話,但又不止該從何說起。 她選擇了沉默。 半晌,她搖搖頭:“許先生,你重新開始一段生活吧,就當我和天天不在了。” 說完,黎晚跑走。 空氣里只留下她身上的木蘭花清香,淺淺的,說摸不透,飄忽不定。 許深在交織的樹影下站了很久,他早該預料到,黎晚不會讓他見天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