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天天,是媽媽哦。” “天天沒猜錯!媽媽,你好久沒有來看天天啦?你考試結束了嗎?” 原來天天還記得這個事,而這,不過是她撒的一個謊而已。 她笑了笑:“結束了,所以媽媽以后可以陪天天了。” “那太棒啦!” 天天雖然看不到黎晚,但他用手摸了摸,終于摸到媽媽的手。 緊緊握著,天天舍不得松開。 許深的眼睛紅了一圈,他把托盤放下,對黎晚道:“你陪天天,我出去一會。” 說完,許深再也忍受不住,情緒極度崩潰。 他去抽煙室點了一支煙,只有尼古丁的氣息能讓他緩解所有的悲痛和哀傷,才能舒緩他被刺痛的神經。 許深眉頭皺著,一支接一支地抽。 抽完,他又給范醫生打了個電話,一早上,他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。 “范醫生,溝通得怎么樣了?” “許先生,您別急,我已經打了電話給我認識的專家,很快就會有回復。天天小朋友的病例我也上傳了,會有方案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