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這個男人的承諾,她一個字都不信。 黎晚還在哭,許深沉默地站在她的身邊,一言不發。 他本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,只是這些年回到南城愈發疏冷,重擔、壓力、責任如有千鈞,壓得他喘不過氣。 哭了很久,黎晚的心里頭才好受些,她往回走:“我要去陪著天天。” 她看都沒看許深一眼,從他身邊走過。 許深跟在她身后。 一直到傍晚,天天才從搶救室出來,轉入普通病房。 兒童醫院的幾個專家醫師面色凝重,出來時看向許深:“許先生,能不能借一步說話?” 黎晚的眼中滿是惶恐,沒等許深點頭,她就拉住醫生:“醫生,天天怎么了?他有沒有事?有沒有事?” “沒有生命危險。”醫生很冷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