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天。 早晨九點多。 黎晚還在電視臺上班做播報,剛做完一段報告,手機突然響起。 是許深。 “什么事?天天好點了嗎?他的燒退了沒有?”黎晚想都不用想,肯定是天天的事。 “你過來,天天進搶救室了。” “怎么會這樣……”黎晚手一抖,驚訝中站起身就急急忙忙往外跑,“許深,你到底能不能照顧好天天?天天為什么會進搶救室?不就是普通感冒發燒嗎?”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那頭的許深語氣里是從未有過的挫敗和悲涼,夾雜著失落和絕望。 許深站在搶救室外的走廊上,長長的走廊鴉雀無聲,仿佛沒有盡頭。 他緊握手機,有時候會孤獨地抬頭看向手術室大門。 面對黎晚的一連串質問,他竟無力回答。 黎晚很絕望,她也不顧還是上班時間,更不顧要被扣錢,匆匆忙忙就往醫院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