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生病了幾天,黎晚才漸漸好起來。 一周后,黎晚拖著疲憊的身體去電視臺上班,好在她是實習生,工作不忙,也不累。 播報完當天的稿子,黎晚身后出了一層汗,大病初愈,她還是不適應。 傍晚下班的時候,黎晚換好衣服,整理完自己的東西,準備回家。 突然,她接到許深的電話。 自上次之后,他再沒有找過她,看到他的電話,黎晚的身子不由打顫。 她平定好心緒,接起電話。 她沒開口,那頭也頓了幾秒,聲音疲憊又憔悴:“你在哪里?” “你找我?” “天天昨天學游泳感冒了,今天發燒進了醫院,燒一天了,還在發熱。誰陪他都不肯,一直喊媽媽。”許深嗓音沙啞,“你來看看他。” 黎晚心口針扎一樣的痛:“你為什么就是不能好好照顧天天?他去學游泳,你有陪他一起嗎?” “我工作忙,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天天!” “你就是自私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