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許深的酒意醒了幾分,沖了澡,更清醒。 黎晚的浴室里只有她的東西,許深沖著外面喊了一聲:“黎晚,給我拿一條新毛巾。” 黎晚的長睫毛動了動,沒有動靜,身上很疼。 好一會兒許深都沒見她來,只好拿了黎晚的粉色毛巾用。 洗了澡,許深裹著浴巾出來,看到黎晚還在床上,淡淡道:“跟我回玫瑰湖。” 黎晚不動,仿佛什么都沒聽見。 “黎晚,跟我回玫瑰湖照顧天天。” 依然沒有回應。 許深從西褲口袋里摸出煙盒和打火機,點上一支煙,燈光下,煙頭明明滅滅閃著光,煙霧籠罩許深的臉龐,他抽著煙。 原本滿是花香的屋子陡然布滿煙味,黎晚受不了,咳嗽。 許深坐在床邊,她不說話,他忽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 已經是凌晨,安靜得像一場夢。 “黎晚,你非要跟唐景州走?你出國留學也是為了他?” 煙霧下,許深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繃得緊緊的,眼中是無比冷漠的氣場,周身都散發這寒意,似乎……這不是夏天,是凜冬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