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蜜糖-《帘外拥红堆雪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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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,一定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可我还是抱着期许。

    我*的提醒:“我听别人说了有关南瞻簪花节的风俗,男子手中的面具就如女儿手中的桃花枝,都是要给心上人的。你这面具,为何……没有给温耳呢?”

    我死死盯着面具,不敢去看他的脸,更怕听到我不想听到的答案。他替我撑灯,可良久不回我。

    我沉不住气,再次问道:“那你,是特意要给我的咯?”

    说真的,我虽脸皮厚,又自恋,但这话是我活了小半生中,说过最最不要脸皮、最最自恋的话。

    我心跳的好快好快。

    “不是!”

    我错愕抬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给我?”

    他语气平淡:“我一向不信这风俗,这面具于我而言不过是个物件罢了,温耳也不曾向我讨过,她没要,我自然没给。如今你既然想要,那我便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我满心欢喜,刹那落空,恹恹道:“原是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以为是怎样?”他倏而弯下腰,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头,好笑道:“你这脑袋里,能不能别总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    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努力控制情绪,鼻尖酸胀的厉害,这风也真是够讨人厌的,居然吹得我眼睛疼,一度想哭。

    我咬牙换回笑脸,不客气道:“我还想吃糖葫芦,你给我买一串吧。”

    长极无奈地笑了笑,不置一词,摸了摸我的头,然后牵着我的手,朝买糖葫芦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算了算了,哪怕不是我想的那样,我依然还是很开心的,有面具拿,有烟花赏,还有糖葫芦吃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
    就在我开心得找不到北时,一道劲风从擦着我耳背而来,电光石火的瞬间,长极仓促将我推开。

    我跌坐到地上,还来不及呼痛,一只箭头又飞驰向我射来,长极挡在我前面,那箭头便插在了他的左边肩膀。

    街上行人惊恐万状,一哄而散,四处逃离而去。

    “长极!!”我爬起来,尖声大叫。

    我冲上去护在长极前面,怒目圆睁,怒斥这几个黑衣刺客道“偷袭狗,臭不要脸!”

    黑衣人自岿然不动,磨刀霍霍向我来。

    长极惨然失笑,一把又将我揽到身后。

    他声音暗哑:“你瞅准时机自己先跑,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跑,大不了和他们拼了!”

    哼,小看我了不是。

    俗话说得好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我岂是那种不讲义气,贪生怕死之人!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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