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乔安才不怕江永道呢,之前就和江永道斗法过,不然十三狼也不会逃离,江永道盯着乔安看了看,怒道:“为什么不投降?” “恶心!”话不投机半句多,乔安道一声“恶心”后,闭上了眼,理会头不想去理会江永道了。 第二日,江永道对夏炀桀道:“如今这两人身份特殊,一个是中京的皇帝一个是中京的皇后,你我如若杀了他们,将来且后患无穷,依照末将看,不如送他们到叶钦国,他们的老对手天君就在叶钦国呢。” “此乃惠而不费之事,将军去做就好。”夏炀桀依旧很相信他! 下午,江永道押解了乔安和李仲宣离开,依旧还是之前那样的马车,外面全封闭,铜墙铁壁,只有一小窗,里头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。 说真的,要让乔安一人在里面,一刻钟都会崩溃掉,但有李仲宣陪伴自己,沈乔安就开心极了,她抱着李仲宣,犹如抱着自己那失而复得的宝贝。 而李仲宣也抱着乔安,好像随时可能会失去乔安,她道:“你说老江湖会送我们到哪里去?” 对了,乔安给江永道起了一个绰号,这诨名已成了江永道的代称。李仲宣聪明绝顶,自然知道江永道有怎么如意算盘,听乔安这么说,不过淡淡一笑。 “十有八九是送我们到叶钦国去,让我们去见天君。”李仲宣笑,他习惯了黑暗,对黑暗并不会束手无策,反而是绝对的黑暗会给李仲宣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全感。 乔安抱着李仲宣,“你说天君和夏炀桀究竟谁比生略胜一筹?” “都是不相上下一丘之貉,不存在谁比谁更厉害,都是独.夫民贼,鱼肉百姓的衣冠禽兽。”李仲宣骂的很过瘾,但催马的江永道听到这里却怒气勃发。 他非常非常愚忠,当初人人都说夏炀桀是个名副其实的暴君,但江永道从来不相信,现如今现实已一步一步的证明,那夏炀桀的确是暴君。 马车才走了一段,眼看着就要出一条巷子了,外面却热闹了起来,没人知道在闹什么,只看几个高头大马上骑着几个太监,有个太监大概是喝醉了,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胡说八道。 其余几个太监神态各异,但看起来都很是春风得意,一太监下了马车凑近了一个绸缎庄,拉了绸缎就比比划划,“好好好!绸缎好啊,掌柜的,这一卷就、就给我了,给我。” 说完抱着就走,那掌柜的本是小本生意之人,而这绸缎是贡缎,乃一整个绸缎庄内最数一数二的,眼瞅着精品就这么被莫名其妙拿走了,掌柜的怎么可能同意?他苦苦哀求,但那太监却给了掌柜的一个耳光。 “去你娘的!宫市了,你不就是想要钱,到朝廷去要,少在这里罗里吧嗦的。”那掌柜的挨打了,她的小女儿不立即闪出来搀爹爹,那太监喝高了早忘记自己不能人道,一把将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提起来。 “小姑娘上哪个私塾啊,如今多大了,瞧瞧你这粉妆玉琢的模样,宫市宫市!” 这“宫市”两个字儿代表巧取豪夺,那掌柜的听人家要“宫市”自己的女儿,这怎么可能?掌柜的一想到这里,当即横眉怒目,“那贡缎我就不要了,你怎么能要我女儿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” “去你奶奶的。”旁边一太监握着酒壶用力给了老人一下,那掌柜的顿时昏死在了地上,吓得小女孩惊慌失措大吼大叫。那几个人拉拉扯扯,乔安在马车内也听到了,不禁冷道:“江永道你死了吗?外面闹成什么样子了,你这是要坐山观虎斗?” 如若此刻乔安是自由身,她敢说那几个太监的天灵盖都不翼而飞了,乔安缩在衣袖内的拳头逐渐握紧了。 至于李仲宣,他也起身在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儿,要是可能,李仲宣也准备出去收拾那几个太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