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老人告诉乔安,如今上庸的君主叫夏炀桀,此人是个出了名的暴君,他想要去南巡,就让沿途的老百姓栽花修驰道,地方上的官员为巴结桀王,煞费苦心折腾老百姓。 那夏炀桀是个玩世不恭之人,每一次想要去哪里总会言而无信,有不少修筑了驰道的地方人家压根就不去,他随便握着飞镖在沙盘上射,钉在哪里算哪里。 飞镖射中的那一块地方,老百姓立即活动起来,真个是苦不堪言的很。 之前乔安已天下已和中京一般,但现如今才知,天下受苦受难的人数不胜数,比比皆是。 “那上庸城内呢,情况怎么样?”乔安特别想了解一下城中居民的具体情况,闻声,老人嗟叹道:“内城才是真正苛政猛于虎,更是苦不堪言的厉害。” 从这老人的介绍中乔安明白了,这夏炀桀是个名副其实的暴君,在他的管理下从来没有“轻徭薄税”几个字,反而是苛捐杂税牛毛一般。 士农工商,每个人每一天都要交税,种地的有破土费,卖东西的有开盘费,做工的有开工费,如若每人头收取这么一个费用也就罢了。但破土费还和土地税加在一起,拿佃户来说,他们从春种一粒粟开始就被莫名其妙的征收各种费用,等秋收万颗子的时候,全部缴纳了还不够朝廷的费用。 那么有人就问了,不种田总可以了吧? 不成!那游手好闲之人征收的费用比任何人还要高,有人又问,活人要征税,死人呢? 死了人也要征收一定的埋葬费,如此一来,不少人暴尸荒野。乔安从来没有见过世界上竟有这么残酷的暴君,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另一边,李仲宣看乔安去了,他缓缓地伸手从衣袖中将一个钱袋拿了出来,轻轻的抚摸着,那多情的手指在抚触钱袋的一刹那就如在抚摸情人的脸。 这钱袋是乔安身上滚落的,他握着钱袋已发呆许久了。这是一个具有故事的钱袋,之前沈乔安在皇宫里生活,出门从来不带银子,后来李仲宣和乔安遇难,李仲宣想尽了一切办法去赚钱,那才知道了什么叫“一分钱难倒了英雄汉。” 如此一来,李仲宣找尚宫局为乔安做了一个钱袋,这钱袋从面料到模样再到上面的绣花等等都是李仲宣参与设计的。 他前几日无意中捡到了这个钱袋,而这钱袋就是“师弟”身上落下的,岂非奇怪? 李仲宣讶异极了,因此他三番五次的去试问,究竟“师弟”是男是女,究竟——师弟和乔安有什么关系? 他们是一个人吗?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虽然乔安自认为伪装已天衣无缝,但在李仲宣看来,却漏洞百出。 他不会拆穿他的,他也明白她之所以留在自己身边不外乎是可怜同情自己罢了,如若一切都拆穿,乔安将会离开这里。 就在李仲宣胡思乱想的时候,一群老百姓抱头鼠窜靠近了他,众人都咋咋呼呼的,“哎呦,大王饶命啊,饶命啊。” “救命,救命啊!” 眼前一群人奔马一般的跑远了,李仲宣知道发生了骚乱,但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,此刻一个惊慌失措的人靠近了李仲宣,那人还以为李仲宣是个正常人而非瞎子,抓了李仲宣的手就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