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德球兄,你这般做的目的在哪?”三皇子摩挲着手中文玩,在书房中慢自踱步。 自打听到窦毕关于蓬莱仙居发生事情的汇报后,他便一直处于这个状态,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,只是石世藩的这般举动实在是让人费解,他想不明白,石世藩做这些事,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,又是平白无故的树敌一个,更是让他在茶摊,在东城,在临香园的安排变成了笑柄。 窦毕跪在一旁,没有说话。对石世藩,他本就没有多好的印象,这个阴冷的天残公子,似乎每一句话,每一个动作都在算计,他的父亲虽然与石府有瓜葛,但也多次提醒,要离石世藩远一些。 疯子与天才只在一步之遥,像石世藩这样的人,一旦得罪了,可就不是开玩笑的。 “窦毕,李箫最后可有说了什么?”三皇子问道。此时此刻,他还尚存一丝侥幸,如果李箫并不知道他与石府的关系,如果还有机会,那是极好的。 只是这点并不可能,单单是文渊诗社的出现,便透露出的献王府与石府的那抹道不出的关系,实在是败笔,石世藩又不是无人可用,为何要动用林江宸,是什么意思,这不就是在直截了当的告诉李箫,今日的种种,也是他献王府的意思。 “殿下……”窦毕抬起头,皱眉摇摇头,接着说道:“李箫最后只是进了吕侯爷之女吕芸潞的车驾中,呆了半个时辰之久,才出来,之后就随着礼部的马车回了万安寺,期间并没有说什么,至于其与吕侯长女之间的对话,因为当时周围有玉仙居的人当着,臣的手下没法靠近,所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 高长乐也在吕芸潞的那马车中,不过这点并不会让人知晓,连那带出来的宫女,也是没让人认出来,所以人们只知李箫出了蓬莱仙居后便是与吕芸潞谈论,而且谈论的内容,更是无人所知,也正是因为如此,才让人感兴趣,可是吕侯爷对李箫出了什么诱惑,亦或是皇帝陛下的意思,不然那半个时辰,又会是在谈论什么? 当然,这些没人知道,吕侯爷是皇帝的人不假,自然而然,吕芸潞与李箫的谈论也会被人臆想到是与皇帝陛下有关。 三皇子听到这事又有吕侯府的人掺和,更是一阵不解,放下手中文玩,缓缓坐下身,摆摆手让窦毕起坐下,自己则是一只手拖着腮,沉思,“吕叔叔?吕家姐姐没事出现作甚。吕叔叔是父皇的人,难不成让吕芸潞与李箫相见,难不成是也起了爱才之心,想要拉拢,可并不符合常理。” “父皇早已是显露出了对李箫的喜爱,没道理吕叔叔也会出手,这般难不成不怕父皇起疑心?可若不是如此,难不成是父皇的意思,可这天下都是父皇的,又何必让吕芸潞出面,在大街上谈论,这般傻子行为,父皇绝不会做,可如果不是这样,那又是为了什么?” 没想到一场因为高长乐的私自出宫,竟让三皇子陷入了思维困境。 这有一点需得知道,高长乐的出宫是有二皇子的帮助,既然如此,便不会让三皇子知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