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儿没有发生异动,他松了口气,不知是为李箫还是因为此时的情况。 回过头,叹了口气,看着趴在桌上微微喘息的王语嫣,慢步走到一旁,找了个凳子坐下,但却离着摆满了金子的木案有些距离的位置坐下,他不愿看向那些诱人的金子,长这么大,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,不过最吸引他的,确实那一袭银装将军甲,只是靠近了些,心里便难以按捺住激动,总有个念头想上前,穿着它,驾着高头大马,在辽阔的边疆,纵马阔刀,挽弓笑傲,哪怕只有短短一瞬,也足以让他无法自拔。 这才当是真男人所为。 再次叹了口气,摇摇头,苦笑一声不愿去多想。他是知道的,回了京师,以他如今的身份,将再难前去那边疆之地。而能回到京师的,又有几人愿意离开这份安稳的差事,这可是他用战功,用鲜血换来的,要说就这么为了一时的冲动放弃了,还真有些舍不得。 抬起手,想要倒被清茶润润嗓子,却发现满桌都是金子,原本该有的茶壶不见了踪迹。苦笑一声,便四顾查看起来。今日起得早,没顾得上喝碗水,此时已过日中,自觉口渴起来。 不知是谁摆设,那茶壶竟然放在了香炉旁边,也怪是自己刚进来时注意力被金子珠宝吸引,哑然失笑,便起身取过茶壶,登时那香炉内的眼猛然扑鼻,让他一阵炫目,还未等着感觉散去,便是猝然一阵口干舌燥,忙不迭拿去那茶壶便大口喝了起来。 尚存余温的茶水从壶内倾洒出来,顾不上是否沾湿了衣襟,只片刻,便一饮而尽,接着手法粗糙的抹了把双唇处,便要回身坐下,然而只是端在的几息时间,很快便又是难忍的口渴起来,下意识的取过茶壶,却发现里面不着半滴茶水,一瞬间,心中急躁起来,举起茶壶便要甩下,但理智制止了他,即便如此,也还是将茶壶扔回案几。 很是奇怪,虽然蓬莱仙居也是如往常一般热闹,但也不至于从周舒移二人进房间到现在也没有一位侍女出现,仙居是何地方,可是这京师,乃至昊国境内服务最周到的一处,但今日此时,却是一人都没出现。 周舒移没时间容得他多想,即便是疑点重重,也提不起半分兴趣。他双拳不由捏紧,迈步便要出门寻杯茶水喝,但原本被茶壶压着的那一张信纸却是吸引了他的目光。 刚才急于解决喉咙的干燥,没注意,此时却是清楚的看到那上边的一行大字:“京兆尹府参军,周舒移,则将取之一见。” 这是给他准备的。若是放在平时,虽说不会多方考虑之后再拿起,但也会思考一番,因为这封信出现的时间、地点都极其的奇怪,无论是谁,加之这满屋的钱财,都会疑惑。 他一把取过,手法粗糙的打开,入目的便是几句话:“周舒移参军,小小七品,可当的安生?满屋的钱财,可看得舒畅,那一身鎏丝银甲可还称心?” 不知道是谁写的信,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这写信的主人,与那布置满屋的背后人,是同一个,自然,也都是为了周舒移他一人准备,可至于是谁,便是一猜即知。可此时的他却不愿多想,燥干的喉咙让他几近爆发,但鬼使神差的,让他看完整封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