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.第70章 设计嫁出张伊伶-《侍卫守则:公主大人悠着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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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到拐角处,我便停了下来,转身观察张伊伶,牧童和小椅子知道我要做什么,赶忙走到我身后来。

    “我可是太尉张家的女儿,得罪我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!现在和我道歉在奉茶赔礼我到也是能宽宏大量饶恕你。”

    当天晚上,张伊伶以身子不适为借口,未来大厅吃饭,徐琦雯知道她的事儿,爱女心切,对着张伊伶责备了几句,便交代下去此事谁敢说出去,便缝了谁的嘴,是以当晚此事张太尉并不知情。

    可是谁能想到隔天此事便传遍了坤城,太尉府张小姐当街与男子斗殴,早早的张太尉便回了府,站在大厅之上,脸色铁青,怒吼到:“将小姐叫到大厅来!”

    坐好之后,二皇兄拿起中央倒扣的茶杯,倒入清茶,放到我身前:“也是好久没去张府看你了,本想着什么时候有空去看你,却没想到你还主动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父皇听我这么一说,立刻面露喜色,拍案而起:“来人,拟旨!”

    两日后,牧童便将资料整理好了拿给我,坐在软榻上,我越发觉着没有张守鑫的日子,是如此的舒心,不用讨好,不用矫情,不用虚情假意。

    清官难断家务事,何况还是朝中的两个股弦大臣,都是得罪不起的,一到两个大臣前来找他,父皇便头疼,两人更是在朝堂上开始相斗起来,民间也等着看这场好戏,看父皇如何收尾。

    “哼!”她面色稍霁,又坐了下来,也不理我,手里往盘子里拿了块糕点,看着池塘里,是不是的扳下一小块,扔到池塘里,引得池里的锦鲤围坐一团。

    张府后院有一大湖,大湖边儿上有两座绿亭,沿着小路往湖边走,路上窸窸窣窣发出衣物摩擦乔木女贞的声音,拐几个弯,便看见张伊伶坐在较大的那个绿亭的栅栏出,边上放着凳子,凳子上放着两个碟子,碟子上放着点心。

    张伊伶本以为说出太尉的名号还能唬到人,可无奈眼前的这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,一时下不来台,恼羞成怒,脸都给憋红了。

    看来二皇兄知道柳中槐的身世。

    那歌伶想必之前也是注意到了柳中槐的,此时放下琵琶,走到柳中槐身旁,担忧地对他劝道:“公子,这可是太尉家的千金,我们得罪不起,还是道个歉,息事宁人作罢吧。”

    上了楼,走进走廊,经过几间房间后,小二便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,轻轻敲了两下,便将门打开。

    “张伊伶如今在何处?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他小二行礼说罢,便往后退,出去的时候将门带上。

    “哎呀小姐,你这是怎么回事儿,是谁欺负你了!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惯性使然,又许是小时候在徐琦雯或是周怜儿口中听我的不是听多了,以致对我有深入骨髓的敌意,都怎么久了,张伊伶依旧对我没有好脸色,张守鑫多次说她,她也是置之不理,或是逼急了,便直接往外跑,即使是在二皇兄面前,也是横眉冷对,讥嘲面讽。

    “守鑫倒是对你有心,我与他相处了这么多年,都没察觉到他的心思,从前将你带出来,我看着他也是将你当做妹妹看待,原来已经是情根深种,不过是瞒得深罢了,你不知道当初他要与你成婚时,真真是每日的傻笑,连父皇因你俩的事大怒对他杖刑,他也是甘之如饴,躺在床上下不来床事我去看他,他也是好心情。”

    牧童愣了一下,却也会意,恢复了平常样子:“公主恕罪,只是二皇子刚才派人来说今日天气正好,邀你前去铜雀楼一叙,他已经在前往铜雀楼的路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便快些带我上楼去吧。”

    张伊伶也不是受委屈的主儿,长这么大都被捧在手心,谁该这样推她,一下子怒了:“你是何人!竟然推我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
    才这么一会儿,就将衣服换了,之前在府中只是穿着常服,如今已经换上了时下最流行的云罗衫,脸上的妆容也是精致画过,还有头饰,也重新换了一套,却是是比刚才美艳动人多了。

    也是他用心了,以他的身份,是应该去二楼观赏或是些力气,将那歌伶请到府中单独表演的,他却是一未仗势欺人,二位上到二楼雅间,屈尊在大堂之中,坐在那台上一眼便能看到的地方,想用自己的心意打动佳人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牧童回答,“我去二皇子府时,在门口刚好遇见二皇子回府,他认出了我,便停了下来,我告诉他今日你与他相约铜雀楼,他想着反正还未进门,也难得回去修整,便直接回头去了铜雀楼。”

    徐琦雯知道了此时,赶紧的赶到大厅为张伊伶求情,即使如此,张伊伶还是受到了重罚,不过张太尉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,又立刻让人去查与张伊伶斗殴男子的身份,可曾想到,才刚查到那男子乃是丞相家的小儿子,踌躇如何处理时,便传来消息说丞相儿子被打,觐见了皇上告了御状。

    就在我观察二皇兄时,二皇兄蹙眉说道,好像是被扫了兴之后极大地不悦。

    “二皇子,九公主来了。”他说话的时候,我正好进入房间。

    “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?”

    真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孩子。

    一看还真是将我惊了一跳,这么久了,哪里见过张伊伶如此狼狈的样子,头发全散开了,几只珠在头上摇摇晃晃,衣服松松垮垮,也被扯破了几块针线缝合的地方,一张脸上却有了青紫红的伤痕。

    铜雀楼是一家茶楼,和别家不同的是他家大厅总间有个台子,专供人表演,最近里头有个歌伶,唱歌婉转动人,长相也甚是乖巧,被柳中槐看上了,最近每日都要去一趟铜雀楼,探望佳人。

    果真,张伊伶直起脖子看着我不见了身影后,便急忙站了起来,对身旁的丫鬟说了什么,便急忙向她的房间跑。

    “你是个什么东西!”说着,一个巴掌便扇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语气!你知不知道我是谁!”张伊伶当然也看出来了,一下子又调得老高,怒吼道。

    这雅间也是设计的别具匠心,里头一张桌子,身后一堵墙全掏空,刚好对着大堂,安个半人高的栅栏,也不怕人摔下去,若是不想看外头了,还有个屏风挡着,那屏风做工也很是精致,上面的画,一看就知道是大师所画。

    二皇兄看了一眼下头:“放心,谁都不会有什么好歹。”

    听我如此说,二皇兄只能无奈叹气:“快别说她了,倒是你,最近还好吗?”

    我看着楼下,人已经多了起来,其中一个我看着面熟,仔细一想才想起,是赛马场喂马的那个小太监,后来被牧童安排到七皇子府中,之后便没在意过他了,想必是李思元失势后,牧童便把他安排到了别处。

    见此情况,那歌伶也是急了,看着柳中槐,却没看出一丝要服软的样子,想是富家公子本就桀骜不驯,又怕张伊伶做出什么事情来,上前移了一小步:“张小姐,你莫要生气,我替公主向你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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