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罢将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长镖,大力掷向顾峰父子身后的墙壁,长镖深深没入墙体里,只剩外面一小截把手犹自颤抖。 顾桑阳吓得心颤了好几颤,往父亲身侧缩去,顾峰又惊又气,惊的是如此年轻人竟有这般深厚内力,气得是自家两个不省心的兔崽子,居然招惹了他这尊活阎王! 但形势比人强,顾峰想要犯糊涂,薛阳却不给他机会,冲着解克文道:“师兄,咱们走!” 薛阳大步走了出去,绕过一重院子走到房间里将顾殷山拖了出来,扯着他手上的绳子就往外走。 解克文起身随着薛阳往外走,临出门还没忘了礼数,冲顾峰一拱手,算做行礼道别。 两人合力将顾殷山拖到马厩,解克文丢小一锭银子,当做买广陵派的马钱,将顾殷山绑得结结实实后出发。 薛阳讽刺道:“原本想着做好事来帮广陵派分家,哪知道这里埋伏着杀招,咱们回寒山的时候就带着一个人,现在又带着一个,风波四起,惹人心烦!一帮不让人省心的玩意!” 解克文满面忧色:“此事已无善了的可能了,若是只是因为门派利益之争倒好了,我只怕,江湖上有人夹藏祸心,日后再难平静。” 薛阳明白他话中所指,问:“你是担心江湖门派同塔戎有勾连?” 解克文点了点头,瞟了一眼顾殷山,两人戒备地都没再继续说下去,但心中所想却是一致。 若是只广陵派这等小门派就算了,永流派乃西疆富庶之地的最大门派,上与朝廷做生意,下通三教九流,武功虽不算最高的,钱财却是最多的,平日里作风豪爽仗义,在江湖上很有威望,一呼百应,若是如此之大的门派,都与塔戎有牵扯,敢对玉宁山庄和寒山派的少掌门下杀手,那么形势,当真非常不乐观。 解克文也是想到这里,无声地叹了口气,眉间的疙瘩拧得更深。 赶了两天的路,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前到了嘉州城,稍事打听便寻到了永流派,与江湖上的名声大噪不同,永流派门庭并不高大,匾额也十分普通,若不是认得这三个字,恐怕说成是隔壁卖油坊他也是信的。 薛阳心里清楚,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,江湖门派朝廷都会有几分忌惮,如是肯夹起尾巴做人,消停点,偶尔帮朝廷个小忙,就可以安生度日,如是多生事端,张扬过头,那离被一窝端的日子也不远了。 永流派富可流油,江湖威望又高,若再弄个富丽堂皇的高门回来,岂不是太过扎眼?这般低调,才是谋生之道。 派人去通禀,很快,永流派的掌门人河之风竟然亲自到门前迎接,解克文忙行礼,薛阳虽不似师兄这般周到,却也规矩地行了礼,毕竟对方是长辈,也是一派之主,该有的尊重还要有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