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可他一直好好的,怎么会忽然病倒? 莫非有什么癔症?若是在自家出了毛病,玉宁山庄怎会善了? 李沐芷心事重重。 好在薛阳接下来的路除了脸色极差外,没再出什么症状。 到了李家,薛阳进去,小厮来回禀,已经将他的马如风喂饱,李沐芷试探性问:“你何时动身?” 薛阳不再看她,拎上包袱道:“赶路宜早不宜晚,我这就走。” 李沐芷没出声,只点了下头,站在一旁,像是在等着送他。 薛阳往外走,余光瞄她一眼,李沐芷无声地跟上,为他送行。 出了门,如风被下人牵着,正等着他。 薛阳上前摸了摸它的头,将包袱系好,上了马,回望过去,李沐芷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,行了正礼:“薛公子,一路平安。” 薛阳捏紧缰绳,深深地望向她,满腹言语,最后只道一句:“注意歇息,别总熬着,若有人来寻衅,只管搬出我来,吃了亏别冲动,一切等我回来再说。” 李沐芷面露疑惑:“你还回来?” 薛阳答得理所应当:“你在这里,我自然要回来。” 李沐芷瞪大了眼睛,薛阳一扯缰绳:“记得,万事等我回来再说。” 双腿夹马肚,如风慢慢跑了起来。 薛阳回头遥望她一眼,李沐芷不自在地举起手来挥了挥,依稀能看见他弯起唇角,扭头打马离开。 直到薛阳的背影消失在街角,李沐芷仍旧想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 无论他回不回来,大抵都与金缕衫脱不开关系。 想清楚这些,便不再耽搁,去了云锦坊,因着父亲母亲相继过世,已经耽搁了许多天,她必须得打起精神来,绝不可荒废生意。 薛阳赶了一整日的路,天已黑透才到了山庄大门前,看门的一见是他急忙开门迎接。 薛广禄正在书房处理事务,薛阳直接来找他,一见面就问:“父亲,庄里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 两月未见儿子,薛广禄忙站起来迎上去,大悦道:“你可知道回来了,让你去宥城也没让你待这么久。” 薛阳奇道:“我之前下山游历经常一去一两个月,也没见父亲多问几句,这次是怎么了?” 第(1/3)页